2011年10月2日 星期日

囚禁心牢

脫下了夏日的衣裝桎梏,解除了全身束縛洗滌乾淨了全身體膚,一絲不掛地躺臥於地板上休息納涼;山中徐徐涼風一陣陣吹來,吹著全身肌膚有如似乾洗三溫暖,令我軀體冷熱迅速降溫,而消除了今日全身筋骨的疲累。
皎潔月光下的裸體身幹隱約再現了三十多年前的我<年少叛逆半夜裸體游泳戲水,懶散地躺臥於白沙灣海邊的沙灘上,不經意地抬頭瀏覽著群星閃爍卻是有意天上高高掛的一輪明月,遐想著何日才能夠登月探訪嫦娥?
[我心向明月、明月娘光光卻是照著我的××]。

少年的天真無邪、憧憬著不可能實現的未來>如今三十多年的成長歲月,與人互動的恩恩怨怨事有如雲煙消散了;淡水地依舊是淡水,我還是我只是頭髮鬢毛斑白了而已。
今夜我仍然是孤獨地守著興福寮山中這偌大樓房,是個人享受著清靜?是中年孤寂?

三更清醒是生理時鐘慣性地叫醒了我,收音機伴我於床頭耳邊,今朝播放著崔小萍原音廣播劇「最醜惡的男畫像」;五十年代在台灣傳統保守的社會裡,男人同時愛上了兩位女人是極不道德加罪惡的,女人寧願空守閨房等待男人專情終生。這一集廣播劇無非是警告男人腳踏兩條船絕對沒有好下場,另宣揚女人專一愛情必定會受到社會輿論高度肯定讚許的。
廣播劇聲聲傳入耳裡,我心卻是平靜似水,男女愛情於我如浮雲,可遇不能求;今朝彷彿是活存在五十年代裡,男人因循社會規範信守承諾,男大當婚終生維護這個家並且深愛著妻小家人。但今家人何在?

醒來了,矇矓地看到了破曉時分的第一道曙光露出於大屯山頭,大地萬物又恢復了生機、鳥叫蟲鳴紛紛四起,此刻大地萬物正在告訴我「新的一天又開始啟動了哦!」。
今朝清醒豁然開朗,我亟欲要過著新生的「我」,重燃昔日青春活潑的火焰照亮別人,實踐人生理想施展抱負,何苦終日鬱鬱寡歡、坐困愁城而不能去關愛社會上更多的人,貢獻鄉里並積極作為做更多有意義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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