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1年4月30日 星期六

勇氣之旅


該向誰提出辭呈?
老爺!少爺!還是大小姐!
年復一年!日復一日!
沒有職位!沒有薪水!
也沒有假期!
累了!夠了!
我只想辭職!

還需要多少勇氣
才能爬出這千年古井
青春年少啊!怎會不慎墜入
墜入這深不見底的冷井
我顫抖著呼喊!求救!
都已經過了四分之一的世紀
我仍困在其中
季節過了
窗外風景是否依舊
我還需要多少勇氣

春櫻



吟詩賞月




鳥語、花香
微風徐徐
你我漫遊在這如茵的氣氛中
多少前世因緣
奇妙的在此串聯巧遇
緣起緣續
讓這文學種子傳播
續緣

 寄語
在這如詩的境遇
多少期盼
這一剎那間
一張薄紙
牽繫多少情緣

滬尾詩篇



我來了!



是誰
是誰
是誰的呼喚
藍的天空
綠悠的小徑
紅磚的親切
原來是對岸的觀音
靜靜的
親切的
悠悠的
呼喚我到此
親愛的鳥巢文學步道
我來了!



回首依依
紅塵戀戀
大夢場中誰識我
自從走入
一磚一瓦的呼喚
行水般的步道
草叢裡的驚喜
樹枝縫裡的夕陽
愛上這兒蟲鳴鳥啼
從此以後
經常
到此歇歇覓知音

2011年4月29日 星期五

捨下一段情
捨那魂牽夢縈的愛
捨那牽腸掛肚的思念
捨世間難捨的~不捨~

渺小



雨點打入江河 無影無蹤
人離世 塵歸塵 土歸土
地球依然自轉
萬物仍然存在
生命如此短暫與渺小

詩~在水上!



美好的時刻


草木一棵又一棵
隨風搖擺的身驅
傳來陣陣芬香
這是最美好的時刻

春歸何處



~ 夫唱 ~

 離家千萬里   癒後遊美西
 良人遊興濃   結伴南極行
 老翁遠行難   留守爾灣居
 化身天狼星   光照南業天

 花博無意思   燈節沒新意
 感月吟風時   老去無感矣
 窗外柳柏青   異鄉團圓情
 三芝櫻花戀   沙崙春歸夢

~ 婦隨 ~

 淡水沙崙   步行道
 霏雨寒意   雲飛高
 村童遊戲   嘻哈哈
 小鳥追逐   忘歸巢

 陽光溫暖   報春潮
 後山櫻桃   滿四郊
 花草繽紛   欣向榮
 杜鵑吐紅   春意濃

 漁人碼頭    情人橋
 路旁石板    稍歇腳
 遊罷千山    家鄉好
 良人同伴    共逍遙

偶然



散步在林間
偶然
聽見蟲鳴鳥叫聲
不經意
感覺大自然呼喚
貓兒在舔自己的腳掌
狗兒在追逐蝴蝶飛舞

偶然
又碰見好久不見的有人
漫漫歲月的痕跡刻劃在臉上
經歷人世間種種
自問
得到些什麼
又失去了些什麼
似乎都已經不是很重要

偶然
小小放縱
讓自己心中暗自竊喜一下
聽聽自然的風
輕拂過臉龐
溫暖的心意油然而生
再聽原也的呼喚
大自然中
我們卻是這般的渺小

偶然的經歷
是這般的美麗
無窮的心意
是這般的陶醉
雖只是偶然
雖只是不經意
卻勾劃出美麗的詩句
無限的遐思

喜歡


喜歡

驚喜  向晚時分
跨越那被夕照染紅的關渡大橋
那隱身於都市叢林的燈籠精靈
那在河面上肆意舞動的七彩舞孃
澎湃喧鬧著呼喚
天際上綻藍的天使
齊聲為夜的饗宴  吶喊...

喜歡  在晚安曲中
走在紅磚堆砌的古蹟間
那幢幢的光影  被風吹得微醺
  睡得沉沉
旅人  陳陳的醉

喜歡  在搭往淡水的公車上
讓音符  在心海中盪漾 
放眼界  在不同的高度
欣賞窗外飛逝的風景...

喜歡  如此純粹的喜歡



午后時光

等待下午上課的空檔
給了自己一份奢華的午宴
一份花博指定餐點
一杯咖啡與牛奶迸出的火花
一本充滿理想與感動的文字
搭配著空氣中飄揚的古典音樂

偶而抬頭
想像窗邊矮牆外淡水河畔的波光粼粼
環顧周遭熙來攘往的人群
此刻的淡水
不再是古蹟、是珣爛的夕陽、是喧囂的老街
它僅是一個恬適的午后時光
一位旅人與廚藝、作家、音樂大師間
短暫的相遇,須臾的共處...

2011年4月23日 星期六

少年十五二十時

塵封已久的往事,大腦已不知把這些事,封存在哪一處細胞中~若不是老師要我們開啟「時空腦內資料庫」,我想我一輩子也不會去想~少年十五二十時在想甚麼?

憶起那民風純樸的年代,男女分班、男女分校是那時的政策產物。在我們鄉下學校突然來了一位師大剛畢業的帥哥數學老師,我們全班女同學為他著迷,只要一下課,全部女生就過去問問題,我為了引起他的注意,時常拿自修書上最難的題目故意考問他,沒想到他竟然熱心解答,順利的答對,更令我佩服與崇拜他,只記得當時,一回家就算數學,國中數學成績格外好,全然拜喜歡數學老師之賜。

    思春的年歲,對愛情的憧憬與青澀,常幻想著與老師出去喝咖啡、散步作夢著,直到有一天見到老師摩托車後面載了家政女老師,我的心碎了,傷心難過了好些時候。

忙碌的高中生活,升學除了唸書還是唸書,但偶而收到一些別的男校的男同學的情書,內心小鹿亂撞,偷藏起來,不時拿出來喜吱吱地偷看,但最後也選擇不理睬。

總之,荳蔻年華之浪漫,早已被升學壓力壓到消失,愛情功課至今也還沒學會。對我來說,愛情是那樣唯美與無價之夢。

我這一生最難忘的衣服

    小時候,在那物資不豐的年代,愛美的我常常偷穿姊姊的新衣服,一飽愛美的新鮮感與奢華。也因為與姊共用一個房間與衣櫥,拿她的衣服穿變為理所當然。

記憶中有一年姊姊打工買了一件碎花的粉紅色長裙,我為了要炫耀給同學看,就偷偷的趁姊不在的時候,穿上它。那日我與幾個同學約在學校操場,我穿著這件粉紅色的長裙,飛舞似的跳呀跳,同學都已羨慕的眼光盯著我瞧,我就得意開懷的笑著,玩了一下午,玩累了就坐在草地上聊天,聊到天黑才知回家。
一到家就回房換衣服,結果發現裙子已沾上綠綠的草汁,我緊張的拿去沖洗,卻洗不乾淨,連忙拿了漂白水沖下去,污漬去了,粉紅色也變白了一塊,我心中頓時緊張恐懼起來~

姊發現後大怒,吼叫說:「我都還沒穿,你就拿去穿~妳叫我明天約會穿甚麼呀~」我與姊開始爭吵甚而快打起來~只記得最後媽來善後,答應賠姊錢,才結束這場戰爭。

我悶悶不樂懺悔了一陣子,有一天回家,房裡掛了那件碎花短裙,原來經由媽的巧手,剪掉變色部份,像變了魔法。只記得媽說:「妳現在年齡不適合穿長裙,姊姊的衣服有些妳不適合穿的,以後要穿要經過姊姊的同意。」我開心的多了一件新裙子。從此對家中的古老縫紉機,另眼相看,並也吸引我去學它。

當我懷念過往,才知父母親處理我們兄弟姊妹間的爭吵,常常運用高明的智慧,讓我們兄弟姊妹間情誼永存,如今父母親不在了,我慶幸與感恩還有兄弟姊妹間的溫暖親情。也感念母親早逝後,長姐如母般的疼愛我們這些弟妹,至今我仍幸福的接收著姐姐的「愛的衣服」。

2011年4月21日 星期四

那年,我20歲!

白天是大公司裏最卑微的小妹,晚上在地理位置最高的學府中混著文憑,日子就像兩條平行共生的鐵軌。總是頂著晨露將身驅從床上移往車廂,總在夜闌人靜時輕悄轉開門鎖,再將沉重的身子丟回床上。這個建構在基隆、板橋、台北往返間的生活圈,一如火車的行徑,有著搖擺卻規律,轟隆轟隆的卻如在子宮般與世隔離。

那是段沒有瓊瑤、沒有風花雪月的青春,強說的僅只有善感的不知愁滋味,一則小品、一首歌曲;紅紅的木棉道、花謝春回,都能因此而悸動不已;偶而在每日例行等著廠車回廠區的空檔,一盤刨冰都足以令人感到奢靡;覺得心室裏充斥著氤氳的瘴氣時,就從基隆廟頭吃到廟尾。週而復始的歲月,也讓心靈沒能多沾染塵煙。

在驟然間告別一段維繫數年的遠距初戀,即便在兩年後又重新收復故土,但在當時似乎並沒有失戀時該有的痛徹心扉;也許那樣的戀情不似澎湃的大海,也就少了狂滔巨浪的侵蝕,也許忙碌是一帖良藥,總令人在服用後退去了疼痛,更也許身邊總有些經過,填補著空白處。

就在那天下課後,在學校對面的小公園裏,三位都在附近就讀夜校的同事以及我的高中好友郭子,我們就圍在那小小的蛋糕前唱著「生日快樂」,許了願、吹了蠟燭才發現少拿了盤子與刀子,向小販借了「菜刀」,劃向了那小巧而美麗的蛋糕,也劃開了屬於我成年的分野…

那年,我20歲!

20歲的我

20歲的我有一位在我十七歲時就已認識的乾哥哥,我們雖然認識的彼此稱謂乾兄妹,但來往的不怎麼勤快,主要我們的內心似乎梗著一些事兒,我其實是清楚的知道那種兄妹的關係是種男孩的藉口,我卻礙於爭著點骨氣,礙於怕被人訕笑笑著『乾兄就是客兄』。

我請求認識乾哥哥的母親,因她母親生了五個孩子都是男孩,而乾哥哥是最小的孩子,從小就失去父親,我天真的想因彼此的相識,認她媽媽為乾媽,而他也可以認我爸爸為乾爸爸呀!或許在那個年代,男女交往還算單純保守的。

或許在那時我那乾哥哥的出現竟引來的閒話,我覺得兄妹就是兄妹,我甚至暗地裡發誓,我一定要做給他們看。我的心思總比一般的女孩沉重,我總在意別人的眼光與想法,於是我用那條無形的繩索將自己的捆綁著,其實我只是單純的,單純的想試著跟異性相識,我只是想朋友中也可以有兄弟姐妹般的情誼,為什麼男女之間不能有真正的單純的友誼存在,爲什麼就總得界定的那層狹隘的男女關係呢?

因怕有人暗地裡批評訕笑,我活在自己的捆綁中,那樣的不能自主呀!父親不曾真正的逼過我什麼,我卻生活在那原生家庭的陰影中,生命的可悲是自己卻渾然不知,命運與運命其實總是自己人生的一種選擇,或許生命的酒喝起來是那麼的苦與澀,而這似乎就是每個人自己得親自嚐著自己調的酒,箇中的滋味也只有自己知道,或許是因這苦的澀的生命歷程之酒,人性才能得以醖釀昇華,或許當年的無知荒拗,那也只是此時的界定。

不是嗎?很多的事我們總喜愛界定,也因這是與非的界定,我們似乎也切割了那跨越的一線呀!突然的想著,人有些時候越是單純的越好,但我們人卻拼命的想填滿,填滿

2011年4月20日 星期三

雨後的蛛網

蜘蛛在新綠的枝頭結了一張網,
當春雨灑向大地,
頓時,妝點成水晶城堡,
讓人從心底發出讚嘆。

陷阱

好柔美的城堡啊!
真可配上我着飛舞的彩蝶。
於是,飛!飛!飛!
是年少輕狂,
是少不更事。
都葬身於城堡。
哀哉!為彩蝶嗚呼!
為蜘蛛尚饗。

我的好朋友們

因為緣份~
S是我高中念女校及同所大學的摯友~
我們曾經一起渡過無數個泡茶藝館看帥哥的日子~
後來她出國念碩士回來~跟我坦白出國期間她發現她是個女同志~
以前我是不能理解同志~總覺得他們是跟一般人不一樣~
因為她的關係我對同志的世界~比一般人多了解~
我現在很多朋友或工作夥伴也是同志~

E是一個熱心從事流浪動物的人~
因為他~我對於愛護動物如同自己親人的人~
有比較多的同理心~

J是我大學同事~聰明個性大而化之~
我看事情常因為太注意細節~而忽略大方向~
他總是在我興沖沖之時潑我冷水~
事後常發現她的睿智~
她常提醒我~從不同其它的角度看事情~

I是一個有點胖胖的朋友~
個性靈活~
我常看她在朋友需要幫助伸出援手~
很願意發時間陪伴~
(一般人喜歡高攀~見困苦之人喜歡遠離)
所以她是我願意花時間相處的朋友~

朋友像一扇窗~每個朋友都有他們特別的地方~
開放心胸接觸那窗~可以讓自己的世界更寬廣~

2011年4月18日 星期一

近代文學的搖籃


413
去看了「文學大師系列電影尋找背海的人」,內容是介紹王文興。看完影片才驚覺小時候在住家附近的那幢很有特色的老房子就是紀州庵,紀州庵是日據時代的料理屋,也是二次大戰時神風特攻隊接受日本天皇賞賜御酒的地方,王文興不但住過這裡,這裡還是「家變」一書的發生背景,著實讓人有扼腕之憾。

小時候經過紀州庵時,就被這一幢木造的日式樓房所深深吸引,總覺得住起來應該特別有思古幽情的感覺,當時心想如果我有錢,能把它買下來多好。可惜我一直沒有足夠的錢。早先還可以看到有人家住在裡面,窗口會晾曬著一些衣服----住在裡面的人應該也有許多故事可以說吧。果不其然,「家變」就誕生在這裡。後來好一陣子沒人住了,房子顯得更破舊了,更像鬼屋。

這麼多年過去,才知道它曾擁有顯赫的歷史呢,也才知道自己除了曾經跟余光中住得很近外,林海音、王文興也都住在附近,從藍星詩社、創作月刊社…至今爾雅、洪範文學出版社都在同安街、水源路、廈門街一帶,這些文人雅士聚集之處是近代文學重要的搖籃,這些文學大家更是孕育了民國四、五○年代的台灣文學歷史,可惜年少不懂事,沒有及時尾隨這些文學大師。

重訪紀州庵,記憶中的那幢木屋已經不見了,只剩左側一小排破的不能再破的舊屋,它也是古蹟的一部分,因為還有兩戶釘子戶住在那兒,台北市政府束手無策,為了保護它,只好在老屋的上方用鐵皮包覆,這樣算不算是一種人道救濟呢?
剩下的殘骸終於在民國93年被指定為市定古蹟,台北市政府也將此地規劃為「台北文化森林」,幾棵老樹依舊蒼翠,只是更高、更大了;文學大師依舊享負盛名,只是更令人崇敬了。而我仍像一隻井底之蛙,不,不是「像」而已,根本就是,面對文學依舊是個幼稚園生,對珍貴的文化不懂得珍惜。慶幸的是,我不是井底唯一的一隻青蛙,至少----還有台北市政府為伴。

19歲那年

19歲那年,我第一次在清明時節的休假日跟嘉義的同事到他嘉義的家作客,第一次在節日的時候坐火車,也第一次感受到出外工作的人,要回家鄉過節得坐火車回家時的那種擁擠慘狀,我只能說那恍如是『人間煉獄』的感受。因我看見要上火車時的那種人擠人的,讓我感覺有點的要窒息的感覺,尤其是我這矮個子的被推擠的腳都快要踩不著地了。
 
  
在我前面不遠處的一位太太身上背著娃兒,本來大家排好隊伍等著要進入月台,剪票人員剛把圍門打開讓排隊的人群,一個個的讓剪票人員剪票後才可進入月台,因適逢清明節日外地工作的或出外打拼的總要趕回家祭拜祖先,那時的交通工具火車比較便利,一時間出外的人都得回家,也難怪火車站擠滿了人潮,真讓我這在北部長大的黃毛ㄚ頭開了個眼界。很震憾那人潮怎麼那麼得多,本來還感覺很新奇、很有趣的,可是當剪票人員把圍門打開的那一霎那,整個人群就騷動起來,推來擠去的秩序很亂,尤其那個背著小孩的婦人竟被擠到圍欄處,偏離了圍門進退不得!婦人大喊不要擠讓她能進到圍門邊,小孩被擠得哭的很慘,好多人罵聲連連,一大群人擠著一個窄窄的圍門,爭的就是要搶著進入月台,在當初我這井底之蛙,不知天高地厚的黃毛ㄚ頭,腦子裡有了一種很慘狀的字眼『人間煉獄』,那景象就像十殿閻王殿裡的地獄景象好恐怖好嚇人的。

   
那時就在我小小的心靈裡暗地裡發誓,以後我在也不在逢年過節的時候到中南部去,因不只要上火車時擠,就是在火車上也沒位子還是得擠,尤其從台北站到嘉義真是要人命,還有一路上都是站著那還沒話說,連上個厠所也得用擠的才能走到廁所門邊,唉!連厠所裡面也擠了人,還得等他們一個個的走出門後才能進去,真是不方便啊!那要是尿急的人那可是窘的很呢!

   
不過在嘉義要回台北時,我是自己一個人回台北的,也因這樣在火車上認識了一位住在貴陽街的先生,那人二十幾歲坐在我的旁邊我們因而認識一路上聊著,記的那時我帶著一本泰戈爾全集,也因為這樣我们打開了話匣子,也記得曾和他聊到蘇東坡的西湖比西子,淡妝濃抹總相宜的詩句,那時直覺的和他聊的很有趣,因我不曾跟同性或異性聊過詩與詞的話題,又第一次跟著異性聊的那麼起勁,所以當然就互留住址,只是我留的住址是工場的住址,就這樣當了筆友書信往返一年多。本來書信往返很勤,後來他約我再次見面,但我知道他是家中長子後,我就是只願跟他當個筆友,不願跟他再次見面。

   
在當時的我,是不會輕易的把感情釋出的,也怕因招贅的限制而讓自己陷入感情的漩渦裡,那時單純的觀念裡,從小說中、從人言中,知道有人因為傳統的招贅觀念,兩位相愛的年輕人受到雙方父母的反對,不是雙方痛苦的分開,有的甚至爲了堅定雙方的愛戀而選擇了雙雙殉情,我是屬於理性大過感情的人,不輕易的把感情釋放,也因為這樣我與對方的書信來往一年多以後,我們慢慢減少了書信的來往,慢慢的最後也就與他停止書信往來了。

   
人生有些事是很無奈的,妳無法選擇出生的環境,可是妳又不能避開那命運中早已將你深深的捆綁着;妳不能剪斷那捆在身上的繩索,可是妳得學著鬆開那綁在身上的繩索。有形的繩索易解,就怕的是那加諸在身上無形的繩索,也怕的是自己就因那無形的繩索被牢牢的套住,或許在當時的年代孩子被塑造的得聽父母的話,而我卻暗地裡向父親反抗,就只好以不交男友為自我的堡壘,爲的就是不願讓自己跌入感情得深淵呀!

2011年4月16日 星期六

20歲的我


曾經20歲過嗎?
快﹗找張像片﹗
不錯嘛,瘦瘦、清新、眼睛大大...

確實有過20歲﹗
不用穿制服了、結束半工半讀、不用一天帶兩個便當...

20
歲那年我想什麼?
嗯﹗想製作一瓶樹蘭香水﹗
雖然失敗卻是一個很好的回憶﹗
 
20
歲那年我想什麼?
哈﹗想學日文,這樣就可以和媽媽用日語說話﹗
20
歲那年我想什麼?
嗯﹗想學佛學,一直想找到一份清靜的晴空﹗
20
歲那年我想什麼?
哈﹗想學游泳,因為好友需要我的陪伴。

20歲那年我在想什麼

   
20歲那年我是成衣場的作業員,每天晚上加班到10:30,回到家已是11點多了,一個月難得休假1天或2天,每星期的星期三晚上才固定不加班,星期日有沒有休假 ,總是到了星期六的下午4點半後才能確定星期天有沒有休假,所以似乎不會去期望遊山玩水欣賞風光的美。

   
生活中只是單純的上班,雖然內心曾經考慮想讀夜校,但體諒父親50多歲了工作不穩定有做等於沒做,我與父親租著4大的房間,一半隔間為客廳、一半隔間為兩間房間,那時似乎有沒想到要住在工場的宿舍,好像單純的不知外面的世界有多寬大。生活就以父親為準,有什麼話什麼心事很難有對象談,我總活在自己的象牙塔裡,喜歡閱讀但偶爾的買本書,因所賺的錢全數交給老爸,一個月1000元的零用錢,我自己很省的花,不會追求外在的喧嘩,只注重不花太多錢的閱讀,而工作的剝削是讓我在中午午餐後或晚上12多時,總是為了想多充實點知識而邊看書邊打盹,也或許是學業不高看的書又是太深奧文言文的詩詞類散文類或帶些宗教的書籍的,更喜愛帶有歷史的戰國春秋、封神榜故事性的。

   
在二十歲那年的生日,邀了十幾位的同事到我家慶祝我的二十歲生日,因我們這群朋友都是成衣場童工一起工作長大的小女生,我門都會輪流的彼此慶祝二十歲的生日,我看著食譜第一次試著煮了一道香菇雞湯請朋友吃,我是自認為聰明的把食譜中的鳳爪香菇湯,加了兩匙油煮成的香菇雞湯,也因加了兩匙油所以雞湯是太油了些,不過味道還算可以的,其它的是我老爸煮的。朋友中有人送相簿、有人送辭海字典給我 ,她們知道我喜愛閱讀不懂的字會去查字典的習慣,
有人送我一個拿著書本閱讀的女孩石膏像,我很喜愛,更妙的是有同事送我圍棋 因她知道我一直想學,可惜的是我的朋友群也沒人懂的圍棋,那應該是我從古人裡的文人雅士所略知的一種雅興,或許那時的我嚮往古時詩詞中的那種詩境,可是真實的世界中總是相差十萬八千里的。

   
我背負著傳統的包袱,沒有年輕女孩的浪漫愛情夢,只有一個暗地對抗著父親不想『招贅』的噩夢,那兩個招贅的字眼灌著我壓制著自己的情感,父親為我安排的相親,明的我順從著跟去相親,其實是對方也是經由我們同樣是租房子的房客,介紹他一起工作的同事給我老爸認識,那男的已同意要招贅了,只因他常來我家樓下好像跟我老爸也很熟,但要約我出去我總推辭 ,我自己暗地排斥願意招贅的男生,安排相親是與他家兄嫂見面,其實私底下我老爸開出的條件,那男的都答應的,後來是因他兄嫂與我老爸談不妥條件,我老爸不高興這婚姻才沒談妥;談不妥婚姻,聽說那男孩還想認我當乾妹,我老爸也反對,大概是怕我被騙吧,因那男的大我七歲喔!想來還真扯,我老爸大概不知我其實是暗地裡對抗著他,所以我從沒答應和對方約會過。

    20
歲的我騎著腳踏車上班,喜歡多繞些路,騎著腳踏車瀏覽淡水河岸的風光,也會偶爾在黃昏時刻邀著一個友伴,從長壽街慢慢著延著淡水河邊走著往中興橋方向慢走。20歲的內心是熱誠的是詩意的是夢幻的!20歲的外表是剛硬的是冷漠的是自卑的!我想要做什麼,我會主動的出面邀朋友,到宿舍或我家包水餃煮酸辣湯,吃到撐的連走路呼吸都覺得難受,最後打了個吪才舒服些。

    20
歲的青春歲月很單純節儉,捨不得打扮、捨不得看電影,可是偶爾的會買本書來聊慰自己、勵志自己,可是也不了解所謂的志向,只是單單純純的做一位成衣場的作業員,內心裡默默的對著自己身扛的傳統包裹而對抗。